唇峰快要相触时,南乙轻声喊了停。
“不行。”
秦一隅却好像早就料到似的,转而吻上了南乙的耳朵,还坏心眼地拽了一下那个唇环, 然后沿着脖颈往下, 亲着, 低声为自己辩解:“这不算接吻……”
“你犯规了。”
秦一隅极其擅长倒打一耙:“是你先犯规的……”
他吻过的每一处都像是有火在烧,南乙感觉晕眩,心跳快得可怕。
凉的指尖越过了黑色卫衣的下摆,越过层层叠叠的遮掩,鱼一样,贴着皮肤游动。
不,鱼是滑的,指腹的茧是粗糙的,上面还有一道一道细细的痕迹,那是常年按弦留下的,已经和他的手指融为一体。
小腹、肋骨、胸膛……每一处的皮肤都清楚地感受着这粗粝的抚摩,冷空气也跟着钻进来,激得浑身战栗。
当他埋下头,吻过颈窝时,那一手的“伤痕”也上移,热的掌心,准确地覆在心口,压得很紧。
秦一隅有些出神,想到了不久前,于是便昏了头似的,压实的掌心故意揉了揉,低声叫南乙学弟,然后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