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拉进民政局,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本红色的结婚证。
照片上的人像清晰,靠的很近,脸上的笑意淡淡的,竟也被喜庆的红色衬托出一种幸福感。
他有些恍惚。从现在开始,他和谢冥恒就是合法夫妻了。
他当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哥哥、边缘人,现在要去扮演好妻子、儿媳、妈妈。
谢冥恒带他顺便去医院检查,B超里能清楚看到没成型的小东西,甚至听到了一点胎心,有规律的震动声,温言没法想象它就在自己平坦的小腹里跳动。
和医生交流的时候谢冥恒看起来比他更紧张,医生说要尽量克服孕吐少吃多餐,还没说完温言就捂着嘴想吐,跑进卫生间干呕,谢冥恒就帮他轻轻拍着背。
温言说:“我们……先回去吧。”
“好,”谢冥恒递给他一瓶水漱口,问,“想吃什么?让阿姨先在家做。”
他含了一口在水池里吐掉,说:“都可以,听医生的就好。”
反正吃什么都很难受。
温言没食欲,勉强多吃一点也还是很少,谢冥恒拿着勺子喂他喝汤,轻声哄他:“就喝一点,言言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