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找到我的衣服……”他不是故意的,温言小声解释,听起来还有些许埋怨,谢冥恒的手不干不净地往他裤子里伸,温言浑身一紧,果然听见他说:“内裤也是?”
温言觉得羞耻,好半天才“嗯”了一声,把头又低下去,就这么任他摸着自己的屁股。
“好乖,”暧昧不明的夸奖,谢冥恒显然被取悦到,捏了捏臀肉见他没躲,问道,“不疼了?”
红肿已经消了下去,温言每天都老老实实地给自己上药,毕竟他是真的怕疼,就算心情不好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虐待自己。但被这样一问,他忽然很怕伤好了谢冥恒又要打他下面,于是吞吞吐吐地撒谎:“还……还有一点。”
可说完就后悔了,要是谢冥恒突发奇想要检查,那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但他只是把手抽了出来,还替温言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而换了个话题。
“阿姨说你晚上没怎么吃饭,”他听起来很关切,“不合胃口?还是不想吃。”
温言有一瞬间的走神,张姨既然告诉了他自己没吃饭,那应该也告诉了他自己想离开。但谢冥恒就像不知道一样,按下不提,现在只关心他怕不怕,饿不饿。
他突然很想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问他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
但这样的想法是很危险的,他都不知道-20-58-10-自己想得到什么答案,也不确定谢冥恒会不会回答,回答的话可不可信。
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温言躲在黑暗里,垂下眼睛说:“我不是很饿。”
谢冥恒猜到他会这样说,又问:“现在呢?想不想吃点东西。”
他轻轻摇了摇头,谢冥恒摸上他的发丝,说:“那睡觉吧。我去洗个澡就来。”
温言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是西装的面料,他下意识放开了手,又低低“嗯”了一声。
原来是刚从外面回来。
迷迷糊糊的,温言被热醒。他觉得自己被一团热源困住了,胡乱动了几下也挣不开,高温好像从他的体外烧到体内,让他不得不在困意里强撑开眼。
面前是谢冥恒的胸膛,好像一座山一样横亘着,手臂也压着他。温言难受地翻了个身,想从他怀里爬出去,上半身没挪动几厘米,就被醒了的男人又牢牢抱住。
原本就晨勃的性器在他乱蹭下完全硬了,抵上小屁股,温言不自觉地颤了颤,被谢冥恒察觉,手就直接伸进了睡衣里,贴着他肚子往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