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开口,反正,他的想法也不重要。
临出门前,谢冥恒给温言戴上了一只手表。
温言虽然不懂这些,但一看就很贵,他不适应地动了动手腕,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戴这个,而谢冥恒说:“送你的新年礼物。”
“啊,”他垂下眼,说,“太贵重了,不用……”
“很衬你,”谢冥恒握着他的手,伸进指间十指相扣地牵住他,“我们走吧。”
温言任由他带上了车,一块表对谢冥恒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他现在全身上下的行头也都是谢冥恒新买的,像养金丝雀一样。
车子开过的街景让温言觉得陌生,他一直看着车窗外,谢冥恒就一直看着他。
又回到谢家的别墅,温言已经从心里有些抗拒这地方。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喝醉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谢今越又和谢冥恒说了些什么,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进到客厅,他们毫无预兆地和谢今越撞上。
十几天不见,温言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他怎么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但他没有把目光停留在谢今越身上太久就移开了,站在谢冥恒身边,不自觉地抓紧了他。
谢今越当然也看见了他们牵着手并肩走进来的样子,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伴侣,任谁看了都要说是相配的一对,只有谢今越会觉得刺眼。
“回来了啊,哥。”他盯着温言低下了头,才看向谢冥恒,勾起嘴角,“爸说叫你先去书房找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