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哭得停不下来,他像是被彻底剥开的蚌肉,露出最柔软的地方接纳逞凶的巨物,被欺负得汁水涟涟。
穴里又湿又软地喷着水,可怜的肉茎也吐着精液,射到他自己身上被触手吸走,又在腺体的刺激下一直硬挺。细小的一根从根部缠绕上来,把它箍住后又盘在龟头上,坏心地戳弄马眼。未经人事的阴茎一被刺激就想射,偏偏被捆住,激得温言又爽又难受,超载的快感下连表情都失控了。
张着嘴需求氧气的人流出口水,下身忽然一疼,温言浑身都颤抖起来,痛呼出声前被触手插进了口腔,被迫含着祂呜呜地掉眼泪。束缚的肉茎竟然也没有被放过,触尖钻进了铃口,虽然极细但也足够让温言难受,他却连一丝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
可过分激烈的快感里任何刺激都会被转化,痛也一样,尖锐地刺上神经放大他的高潮,前面无法发泄的憋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只能寄希望于潮吹的肉逼让他舒爽,媚肉越发用力地吸裹着交接腕,骚水多得像是快把祂淹了,连尿也失控地往外滴漏。
触手还像是在他身上抢夺地盘一样地蠕动,嘴里含着的,胸口和下体缠着的,温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可就连手里都被挤进来两只,在他的掌心里撒娇打滚般地乱蹭。
身体完全被侵占,温言只崩溃地觉得自己要死了。明明已经到了极限,眼前翻白地几乎下一秒就能爽晕过去,却还能被灭顶的快感推上更高的巅峰,迷乱地感知着一波又一波恐怖的欲望,仿佛永无止境。
他变成欲望的载体,祂们的容器,被毫无顾忌地使用,直到全身上下都被灌满黏稠的浓精。
作者的话:本来想写产卵的但是感觉写得太多了……已老实,完结前应该不写番外了,产卵留着以后再写吧TT
31
已经好几天了。
从温言回到这栋别墅,谢冥恒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那天早上助理送来一堆新的东西后,谢冥恒拿着那管消肿药的说明书看了很久,不顾温言的拒绝坚持要亲自上手帮他擦药。
不过温言也没有拒绝得特别坚定,谢冥恒只要板着脸说一句“听话”,他就不敢出声了。
许是下面肿得过于可怜,谢冥恒抹药的时候都略紧着眉头,仿佛受伤的不是温言,而是他。
并且他把照顾温言的责任也自动揽了下来,又变成了温言熟悉的那个“哥哥”,而不是在床上暴怒地把他往死里操的男人。昨天的一切像是都没有发生过。
不,也不完全一样,作为哥哥的谢冥恒不会细致到洗漱的时候帮他接好水,打湿毛巾,连牙膏都挤好,饭也端到床上。
怕温言无聊,他会带温言去书房,厚重的书架上居然摆着一整排动物医学的书,谢冥恒似乎要在电脑上处理公务,温言就拿着书坐在另一边安静地看。
其实根本看不进去多少,他硬着头皮逼自己接收书里的内容,这不是他学习的状态。
他没办法静下来,一颗心一直悬着。
谢冥恒始终没提过送他回去。
他的手机也不知道在哪,温言联系不上任何人,可谢冥恒不说,他就不敢提。
他在想什么呢……这样到底是消气了还是没消气?
第四天的时候,温言坐不住了。
他需要回家收拾行李,坐后天的飞机回学校。
“哥……”
饭桌上,温言戳着碗里的饭粒,纠结大半天还是开了口。
谢冥恒往他碗里夹了点菜,抬起眼眸,“怎么了?”
温言斟酌着措辞,“我明天,明天回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