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可不可以放开我。”

刚刚一副凶狠模样的男人此刻意外的好说话,松开温言的手,拉着他的裤子一拽,内裤就连同睡裤一起脱掉,扔下了床。

“宝贝,除了扇奶子我还说过什么,记得吗?”

谢今越伸进他的腿间,手掌覆在女穴上描摹般地摸着,温言眼里又浮起惊慌,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要打下面,呜嗯……谢今越……”

“宝贝乖点,自己把腿抱好,小逼露出来,我就轻点,怎么样?”他把手指压进了肉缝里,摩挲着阴蒂好声好气地诱哄温言,温言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听从他的条件,以乞求男人轻一点的凌虐。

双腿抬了起来,温言的手抱在大腿上,手指微微地压着大腿肉,身下娇嫩的小逼一览无遗,黏着淫液湿漉漉的。

谢今越早就硬了,对着他这副求操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插进去,硬是忍着把手机拿了出来,摁了好几下点开了摄像。

镜头只对着颤动的嫩逼在拍,温言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腿,难得对镜头又产生了羞耻,在谢今越拿起手机对着他身体的那一刻,好像过往所有隔着屏幕收到过的凝视都变成了实质,冷冰冰地见证他的淫荡。

他忍不住开口求谢今越:“不要拍了好不好,我不拍了……”

这话说得太晚,谢今越揉了揉他的屁股,像是在警告他要开始了,手掌贴上阴阜,抬起来便扇了下去。

小逼缩得更凶了,谢今越沾了满手的水,穴缝里又溢出新的,他曲起关节去拨弄阴蒂,将肉珠顶出来,小小的一颗在阴阜上探着头,立马就又挨了一下。

温言又痛又爽,浪叫着喷出一股汁液,下面也被扇红了,可怜地吐着水的模样被镜头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来,谢今越拿着手机更加兴奋,又说:“宝贝好乖,很爽是不是?把骚逼再分开点,让我拍清楚。”

手指艰难地往腿根挪了挪,温言指甲都快陷进肉里,顺从地掰着逼给他看,那里也只能分开一点点,谢今越一巴掌将穴口和肉蒂都扇到,温言几乎要尖叫出来,哭着颤个不停。

“谢今越……!”什么轻一点,又骗他!

“怎么了宝贝,”他捏着已经红肿的阴蒂揉搓玩弄,刺激着放大的快感,笑着说,“在拍视频呢,别叫我名字,宝贝想想该叫我什么?”

小逼又被打了一下,温言终于受不了地哭叫:“哥、哥哥!呜啊……已经肿了,不要打了哥哥……”

谢今越听到想听的,还不肯放过温言,手指在滑腻不堪的外阴来回摩挲,恶劣地问他:“你不是我嫂子吗,宝贝,怎么叫我哥哥啊?在叫哪个哥?”

在叫谁?温言脑子里下意识地闪过谢冥恒的脸,身上的那只手将他阴蒂按进肉里,女穴便猝及不防地潮喷了出来,尖锐的快感像是刺破了他的身体,温言翻起白眼,热液迅速淋了谢今越一手,阴茎射出些白浊,浑身都在痉挛。

谢今越暗骂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两指插进湿软的穴里翻搅几下,又很快抽了出来,拉下裤链就硬着鸡巴往里插。

龟头撑开紧致的穴口,那里被他操得久了已经学会了怎么适应这根粗大的肉棒,收缩的媚肉咬着他,谢今越往里一顶,磨着里面语气不善地开口:“宝贝,谁在操你的骚逼?”

温言意识模糊,塞进来的阴茎操得下面又胀又酸,刚刚高潮过的甬道又一股一股地淌着水,喘息着好半天才抽泣地应着:“哥哥……轻点呜……”

谢今越一手掐上他的腰猛地撞进深处,碾过层层的褶皱,操得温言腰都不自觉地挺了起来,想要躲开又被钉在了鸡巴上,“不对,重新说,叫我名字。”

温言委屈得不行,是他非要让自己叫哥哥,不叫要挨打叫了要挨操,怎么都不满意,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掉,崩溃地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