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当着他的面把手伸了下去。

纤细的手指揉在肉唇上,用力地挤压着被舔出来的肉蒂,温言闷哼,不满足的肉穴还想要更多,破罐破摔地把手指插进穴里,在谢今越眼下自慰。

他还没动两下,就被强硬地攥着手腕抽了出去,双手都压在头顶。

“谢今越……啊!!”

温言刚开口,敞露的女穴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剧烈的刺激让他痛着被送上高潮,穴口抽搐几下就喷出骚水,几乎淋到谢今越身上。

骚得没边儿了,谢今越不等他潮吹完就操了进去,鸡巴径直捅到深处,在绞缩的穴里蛮横地顶弄。

“让你自己碰了吗宝贝?真是不听话,打一下就喷了,骚逼就这么欠操?”

他语气有些凶,被温言气到又被他勾得不行,只能狠戾地操着这口骚逼,把阴阜迅速地磨红了,直往穴心上顶。

温言本就没缓过来,粗暴的操干把快感又推向一个巅峰,强制他陷进连续的高潮里,翻着白眼都听不清谢今越在说什么。

情潮里神志不清的人只会张着嘴呻吟,谢今越想逼他叫哥哥就更没可能了,压着人做完一场大汗淋漓的,睡前洗的澡全都白洗。

温言昏昏欲睡,谢今越只帮他简单擦了擦,把人挪到干净的一边抱在一起,然而温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惦记着床单脏了,谢今越啧了一声,有些烦闷地捂住他的眼睛说:“先睡,明天我换下来洗。”

不过几秒钟,温言就趴在他身上乖乖不动了。

谢今越彻底赖在了温言家里,再也没提过搬出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