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客厅。

在谢今越的床上。似乎还什么都没穿。

想起昨晚的事情,温言手足无措地抠着被单,感觉不仅身上疼,头更疼了。

怎么办啊……

谢今越拿着冰袋过来,上面裹了一层毛巾,贴上来时温言下意识地闭了眼睛,眼皮上就变得冰冰凉凉的。

“自己拿着敷一下,宝贝,眼睛肿成核桃了。”

温言听见他这么叫自己有些心慌,抿着唇把手伸了出来,乖乖握着那袋冰。

谢今越揉了揉他的脑袋,温言感觉到他掀开了被子,想到自己还赤裸着,蜷起身体就想往后躲,被谢今越一把握住了小腿。

“别怕,我不做什么,”他声音放轻,尽量温柔地解释,“就擦一点药,不然下面会一直难受,听话。”

温言拿开冰袋看见了他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谢今越,声音沙哑地说:“我自己来吧……”

“你拿着冰袋呢,怎么自己来。我轻轻的,不会弄疼你,擦完药给你拿衣服,好吗?”

谢今越非常真诚又不容拒绝地看着他,像在跟无理取闹的小孩讲道理,温言只好把冰袋重新贴回眼睛上,双手捂着眼的样子像在逃避。

看不见就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今越心下好笑,但没出声,分开了温言的腿,露出下面红肿的阴阜。几个小时过去那里看起来肿得更厉害了,肉嘟嘟地鼓着,在腿间像要挤不下,阴蒂甚至还露在外面缩不回去似的。残留的一点白色大概是温言睡着的时候流出来的精液,干涸地黏在上面,看着可怜又色情。

想到这里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副模样,谢今越心情大好,也不在意温言表现出的对他的抗拒了。他把药膏挤在指尖,涂上肉阜时几乎没有触碰到,温言只感觉到一丝凉意,让下面稍微舒服了些,确实没有弄疼他。

谢今越动作很慢,仔仔细细地抹着,碰到肉珠时温言还是不免颤了颤,感觉像被玩坏了,明明很疼,居然还能生出一丝快感。

这点反应逃不过谢今越的眼睛,故意又挤了一些药膏,在上面多揉了两下,指尖滑进肉缝时摸到了一点粘腻。

真是口骚逼。

手指刮了两下,谢今越试图往里探,肉唇颤缩地夹着他,温言疼得闷哼了一声,他拿开手直接往缝隙上挤了一团药膏,说:“里面也肿了,宝贝忍着点。”

药膏被慢慢推进穴口,很快化在了高热的甬道里,谢今越只伸进去半个指节,黏糊糊地在穴缝里搅动,里面慢慢变得更加湿润,多了些明显不是药膏的液体。

温言抓着冰袋身体都绷紧了,还以为谢今越只是在往里涂药,又想放松一点不那么疼,又想夹紧小穴不让那些难堪的体液流出去被他发现。

太难受了,温言忍了好一会儿,声音都有些不稳地开口:“好、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