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怎么还装睡?宝贝,在等着我操进去吗?”

不……

温言颤动着眼睫,看清身边的人第一反应便是逃离,抬起双手挡在自己身前,满是惊恐地问:“谢今越……你在干什么?!”

“嗯?”谢今越摸上他的手,笑道,“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在客厅听见你不太舒服的声音,没想到一进来看见你好像在自慰,”他拉着温言的手落下一个吻,笑意加深,“看来不是感冒了,是发情了啊,宝贝,我在帮你。”

温言被他吓懵了,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他说的话,抽回自己的手就想往后躲。但身后是床头和墙壁,他能躲到哪里去?

“我没有……我没有,你别胡说……”

谢今越没有拦他,手顺势落到他的大腿上,腿根淫靡的水渍让他的否认失去说服力,谢今越手指一勾,把那枚遗忘的跳蛋从穴里拉了出来。

短线被他捏在手里提起来,椭圆的一颗在温言眼前晃荡,谢今越问:“没有?那这是什么。”

温言宛如被人扼住了咽喉,吐不出半个字反驳他,羞愤得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下午遇见你的时候就一直带着这个东西,是吗?”

他明知故问,温言眼睛都红了。他没办法解释,被逼的快哭出来,只能抓着自己的衣服蹂躏,半晌期期艾艾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说出去……”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带着跳蛋出门,还是不是故意在他面前高潮?

谢今越简直要被他可爱死了,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是道歉呢?

他把跳蛋扔开,重新拉近了距离,几乎和温言鼻子相碰,蛊惑般地开口:“没关系啊宝贝,我只是想帮你。”

帮他,就是像他在梦里那样,被谢今越摸下面那口小逼,抵着阴蒂一直揉,直到他喷水为止。失去抚慰的地方甚至还偷偷地吐出来一点液体,向身体的主人表达它的渴望。

可是温言茫然地想,谢今越不觉得他畸形吗?不觉得他恶心吗?

“不要,”温言摇头,就算谢今越不讨厌,他也不能要他帮这种忙,因为,“不可以,我和你哥……”

“哦,和我哥有婚约。”

谢今越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透着诡异的平静,他的手又强行伸进了温言腿间,手掌盖住了整个柔软的阴阜,一摸就是满手的水。

“所以我应该叫你嫂子?嫂子,水多得把我手都打湿了,还想等我哥来操你吗?怎么办,他现在跟你隔着太平洋,只有我在你面前。”

温言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但谢今越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低着头就强吻了下来。

嘴唇碰到一起,谢今越张口就咬住了唇瓣吮吸,他吻得凶吸得也用力,温言睁大眼睛,感觉他像是要把自己吃下去。

“唔……唔!!”温言挣扎地试图推开他,捶打在他胸口和肩膀的手却撼动不了谢今越半分,反而被他捏着下巴打开了牙关,舌头侵犯进口腔里。

陌生的吻让温言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谢今越舔他的上颚,勾着他的舌尖纠缠,他只觉得呼吸困难,氧气和津液都被谢今越夺走了。

那只手又开始摸他,他被谢今越死死压在身下敞开腿,手指流连在穴缝上骚刮,刚刚被宠幸过的肉珠还直挺挺地硬在外面,谢今越轻易就能揉到敏感的芽尖。温言下意识地并上腿夹紧了他的手,但阻止不了谢今越的动作,也阻止不了身体攫取快感。

缺氧让他脸色涨红,作乱的手指还在捏着肿胀的阴蒂揉搓,温言挣扎的力气变小了,抓在谢今越的肩膀上发抖。

肉穴像只水母,轻轻一挤就冒出一滩汁液,谢今越指尖全是粘腻,滑滑地按在肉蒂上震颤。温言受不了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