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抓紧了外套,想稳着身体别抖得太明显。

之前漫长的准备过程都变成了这一刻的前戏,他信了对方的话,真的很爽,甚至在羞耻里爽的更厉害了。女穴夹紧了跳蛋还在汩汩涌出热液,身下的布料一片粘腻贴在他的屁股上,要是掀开外套估计会有人怀疑他尿裤子。

温言攥着手机,在快感变得更明显时强迫自己把跳蛋停了下来。

再这样他就要高潮了,那就太丢人了。

他大口呼吸着给对方打字:不行,我要回去了

温言匆匆忙忙地把手机揣回兜里,站起来时甚至感觉到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去,他慌得不行,把头埋低,半张脸都遮进了领子里,忍着就想往外走。

刚踏出几步,他就和人撞上了。

视线里冒出一双熟悉的球鞋,温言倏地抬起头,立刻睁大了眼睛。

“温言,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谢今越笑着站在他面前和他打招呼,如果他能看得再仔细点,就会发现笑意下流露的恶劣。

但他现在脑子完全乱了,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快感,他没有说话,又听见谢今越问他:“你怎么了?脸好红,是不是又不舒服?”

温言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他看不清谢今越,只能感受到他靠近,他却挪不开身体半步,仅剩的理智让他扯了一个拙劣的谎:“有、有一点,肚子疼……”

谢今越的手臂揽上了他的后背,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大衣,掌心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贴上了小腹,轻轻地问他:“这里吗?”

脑子里轰的一声,他高潮了。

身体好像失控了,温言弯下腰,崩溃地闭上眼试图把脸埋进谢今越胸口,以免被他看到自己不正常的表情。

但他怎么也控制不住喷涌的潮液,和痉挛般颤抖的身体,嘴唇快被他咬出血了。

“温言?”谢今越抱着他,语气有些焦急,“这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他抓在了谢今越的衣服上,呼吸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