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地,虔诚地,将他送上汹涌不停的情潮。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高潮还是一直在高潮,大脑和瞳孔一样涣散,过载崩坏的神经像是除了快感接收不到其他东西,耳边尽是湿热的喘息和他自己的淫叫。肉穴像坏了一样汁水横流,温言肚子涨得难受,无意识地啜泣呢喃:
“哼嗯……要、要尿尿……呜呜……”
混乱的感知里有快要失禁的错觉,温言想要夹紧下体,但正卖力的男人哪会让他如愿,谢今越挑了挑眉,深深浅浅地操着肉穴故意往腺体上挤压,却一手握住了在温言胯下晃动的肉茎,指腹堵住了小孔。
谢冥恒默契地抚摸上阴阜,肉蒂下藏匿的尿眼似乎都被挤得变形,娇嫩的地方被指腹轻轻摩擦,温言颤得厉害,连连哭叫着“不要”。
“没关系,尿吧宝宝,”谢冥恒动作不停,摸着女穴的尿孔轻轻揉,哄他,“乖孩子会用这里,对吗?”
憋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温言根本忍不住,积攒的快感需要突破口,他眼前发黑,体内的鸡巴深顶几下,潮吹时窄小的孔窍也无助地淌出液体,淅淅沥沥地失禁,尿到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