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让哥看到,然后,然后那样……”
谢今越瞬间反应过来,一定是谢冥恒事后给温言说了什么,才让他会把错都算在自己头上。他咬了咬后槽牙,死不认账。
“我绝对没有故意!宝贝,你不觉得谢冥恒才是故意的吗,他进卧室连门都不敲一下,明知道我还没走呢,就来打扰我们,难道他就没问题?”谢今越更加委屈,越说越有理,“而且他都看到宝贝当时已经累了,还非要凑上来,都怪他才让宝贝这么辛苦的。”
温言听得发愣,突然觉得谢今越好像说的也有道理,顿时纠结起来。
如果不能算谢今越的错的话,这样无缘无故“惩罚”他,会不会过分了?
谢今越见他似乎松动,顿时往前挤了挤,装着可怜说:“好言言,你知道没有你我就睡不着的,我有非你不可失眠症。”
温言被他说得肉麻,他还没想好,但谢今越根本不给他多想的机会,就差在门边跪下来了,不停重复着“宝贝求你了你最好了”吵个不停。
“那……好吧,”温言拿他没办法,败下阵来松了口,但立马又补充道,“但是你不许……动手动脚,明天要上课的,早上也不可以!”
“遵命,宝贝。”谢今越一把揽过他的肩,在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口,抱住他就往里走,还顺便挠了下海苔的小脑袋。
开玩笑,他才不能跟温言分房睡,本来就没有名分,要是连实都没有了,他找谁哭去?
谢今越一反常态的安分让温言彻底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以为他真的听话了,还觉得总不许人亲近也不好,准备在谢冥恒回来之前主动一下。
教授刚刚下课,但温言坐着没动,手里划着平板的屏幕飞速地又过了一遍刚刚的病例,思考着补充了一点笔记。
他没注意到教室里的同学都快走光了,而还剩下一位磨磨蹭蹭地没走,像在等他似的。
温言弄完了手上的事情,把平板匆匆收拾好塞回包里,他知道谢今越肯定在外面等他,站起来准备往门口跑,忽然被拦了下来。
“嗨,温言。”
是一位华人同学,叫……叫什么来着……
“呃……你好,”温言大脑一空,除了觉得面熟半天想不起来他的名字,只好尴尬地问,“有什么事吗?”
对方大概也看出来他不记得自己,于是先微笑着做了个自我介绍:“Sorry,我叫左绪,也是vet school的学生,虽然你好像还不认识我,但我注意到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