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谢冥恒轻笑,叫他高潮就高潮了,绞紧的穴腔有吸力似的夹住鸡巴,湿热紧致,但又被狠戾地一次次操开,颤巍巍的变成鸡巴的肉套子。
他加快了速度顶弄,自上而下打桩般地操干肉逼,不管温言受不受得住,快要射精时狠捣进宫腔,大股精液浇灌在内壁上,激得温言又小小去了一次。
痛快发泄完的人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合不拢的肿逼慢慢溢出丝丝缕缕的精水,像被灌满的桃色泡芙。
谢冥恒去解开他的手,领带用完就被扔开,温言原本就不怎么挣扎,只是他想欺负人而已,白皙的手腕上有些泛红,温言委屈地啜泣:“我不要绑了,呜……”
太坏了,都是坏人。
谢冥恒拉过他的手腕在唇边亲,顺着他的话说:“好,下次不绑了。”
领带,都怪领带,温言企鹅群:101 70㈤ 44 09晕晕地想,他要把谢冥恒的领带都扔了。
作者的话:那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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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3p前奏
温言最近有一点苦恼。
谢冥恒和谢今越像是背着他商量了,一周里轮流陪他。
但工作日谢冥恒大多要上班,只能占据温言的周五到周末,时间太少,谢冥恒就会默默抱着他叹气:“好想多陪陪你。”
而谢今越呢,工作日里和温言都要上课,也不能时时黏在一起,有时温言晚上还要学习,谢今越就坐在他旁边趴着,委屈地说:“想周末带宝贝出去玩。”
温言左右为难,才意识到谢冥恒为什么说,公平是一件很难的事。两个人都想多拥有他一点,可他把自己分成两半给出去,也没有更多了。
温言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在床上予取予求,用身体慰籍两个动不动就吃醋的男人,每天都被操得腰酸腿软,合不上小肿逼。
他实在有点消受不了两个人的欲望,睡前想找理由拒绝求欢,但多半还没说出口就被哄骗着半推半就脱掉衣服,敏感的身体一被撩拨就不听他的话了,最后沉浮在情潮里,迷迷糊糊等不到清理完就昏睡过去。
温言觉得自己像个昏君,沉迷男色夜夜笙歌的,都有点影响他白天的学习了。
于是他昨晚强装严肃地和谢今越说今晚可不可以不做,谢今越竟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温言惊讶之余又有些困惑,害怕谢今越在憋坏水,一直到他躺上床都警惕地看着他,这模样逗得谢今越笑,把人亲热地抱住问:“不睡觉吗?”
温言连忙把被子拉好,紧张道:“要睡。”
“那还这样看着我?”谢今越亲了口他的额头,声音压低,“眼睛像海苔一样,你也是小猫?”
又在满口胡说了,温言赶紧两眼一闭把脸埋到他胸口,闷闷地:“我要睡了!”
谢今越笑了两声,温言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的震动,脑袋覆上来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说:“宝贝晚安。”
“……晚安。”
“唔嗯……”
温言眼睛还闭着,鼻腔里轻轻哼出难耐的一声,微红的双唇吐露着喘息,不太舒服地挣扎了一下。
但他很快被谢今越按住,睡衣大敞,胸口绵软奶肉被男人含在嘴里来回地舔,把乳尖吸得硬硬地立起来,又捏在指间揉。
呼吸变得急促,嫩红乳珠在莹白的皮肤上显得娇小可爱,谢今越吮吸着不松口,齿尖含着一颗忍不住轻咬,睡梦里的人吃痛,又轻哼一声醒了过来,看见身前的脑袋下意识伸手去推。
可一下没推动,温言还想用力时就被谢今越抓住了手,松开红肿的奶子转而吻上指尖,灼热的气息洒下来,他笑得有些懒:“宝贝醒了?”
被他弄醒,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