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感的嫩肉没多久就抽搐起来,温言绷紧了身体仰起头,再次被凹凸不平的珠子磨过穴心时,挺起小逼高潮到喷出来,把肉棒绞得死紧。

潮吹的热液迎头浇下,谢冥恒爽得差点失控,痉挛的肉穴和身体颤个不停,大股骚水被堵着只能从交合的缝隙往外淌,连前面的阴茎也射了出来,精液滴在谢冥恒身上。

温言哭叫出声,随即软在他怀里,除了喘息之外,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谢冥恒见他不动,叹了口气,说:“宝宝,我还没射。”

呜……可是腰好酸,动不了了……

“现在该我了?”

温言懵懵地点了点头,听见谢冥恒轻笑一声:“宝宝,我教你怎么绑人。”

天旋地转的,温言跌落回床上,谢冥恒挣开了那点束缚单手拎着领带,而后握住了他的手腕,慢条斯理地将领带缠了回来。

温言还没反应过来,交握的双手被谢冥恒压向头顶,他动了动,一分也无法挣开。

位置调转,谢冥恒居高临下,直觉告诉温言危险,瑟缩着害怕地叫他:“哥……”

“嗯,”谢冥恒应了一声,捞起他一条腿放在腰侧,说,“乖,抱好我。”

埋在身体里的鸡巴重新动了,谢冥恒一下插得用力,像是在往深处凿开他的身体,温言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哆哆嗦嗦地将两条长腿夹在谢冥恒腰上,哭叫着轻一点。

谢冥恒听不进去,只是攥着他的手挺腰操干,碾磨在媚肉上的力度,不知道比他自己骑重了多少倍,可竟然没有疼,只有激烈的快感疯狂上涌,被带着珠子的鸡巴越操越深,像是抻平每一寸褶皱将他剥开了,捏住最敏感的嫩肉反复蹂躏。

“哥……呃啊、啊……太深了呜……哥!”

小逼已经被插满了,凶器似的肉棒还在往里撞,温言失声地呻吟被他撞到宫口,眼泪顿时掉了出来,无法控制地反弓起腰拼命想躲,可只是徒劳地吸了两下鸡巴,头顶的手被压制得死死的,让他只能敞开身体承受对方的欲望。

谢冥恒舒爽地喟叹一声,说:“宝宝,叫老公好不好,我想听。”

平坦的小腹快被他顶出形状,龟头抵在深处的小嘴上深深浅浅地抽插,那圈软肉不时吸在顶端上谄媚,敏感得一直淌水,温言受不了地哭喘,摇着头求饶。

“老公,老公不要了呜呜……疼、里面,哈啊……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陷进高潮的尖叫里,听话和求饶都不能阻止男人操开宫口,脆弱的穴腔喷涌出骚水,媚肉抽搐地潮吹连宫口也缩紧了,含着龟头用力嘬住,让谢冥恒爽得要死。

太会吸了,又骚又浪的水逼,鸡巴狠狠往里一捣,不顾他还在高潮,带着那圈珠子操进子宫里,温言翻着白眼叫都叫不出来,浑身颤着像是要坏了。

鸡巴终于被完全吃进去,贯穿了穴腔猛烈操干起来,空闲的手抬起温言的屁股,揉捏着臀瓣往上撞,啪啪啪响个不停,混在低沉的喘息和浪叫里叫人面红耳赤。

“疼吗?喷了好多水,宝宝,不可以撒谎。”

温言意识涣散,如潮的快感像要把他溺毙了,超过极限的刺激让他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在谢冥恒身下软成了一滩水,知觉混乱呜呜地想要辩解,挂着眼泪一副被他欺负到崩溃的模样。

“没有……呜呜……要死了……”

潮红一片的脸上失神的表情又色又可爱,谢冥恒低头亲他,安抚似的吻走眼泪,身下却一刻没停地操干。

“不会死的,嗯……又要高潮了?小逼吸着不放呢,骚宝宝。”

温言羞耻地咬唇偏过头,但没办法阻止汹涌的快感,里面太敏感,柔软的宫口被挤得变形,被鸡巴上的珠子磨得死去活来,阴阜也红红地肿着,外翻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