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冥恒不耐地一步挡在温言面前,看着谢今越道:“我是他丈夫,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来干什么?”

“呵,”谢今越冷笑,“丈夫?前夫才对。”

可谢冥恒波澜不惊地开口:“我们没办离婚手续。”

“所以,我是他合、法、丈、夫。”

话音落下,陷入沉默的公寓像是连空气都静止了。

温言大脑空白,显然被震惊得不轻,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冥恒。

谢今越则是短暂的语塞后被气笑了,咬着牙骂谢冥恒:“无耻……你尊重言言的意愿了吗?”

两人的目光一时都向他投来,可温言根本说不出话,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场面。

谢冥恒皱眉,只道:“这是我们的事。”

“你的事我懒得管,但言言的事我管定了,”谢今越毫不示弱地堵回去,就要去拉温言的手,“宝贝,别理他,我带你走。”

谢冥恒伸手拦下,攥住他另一只手:“你有什么资格管他,还想去哪?”

“你就有资格了?出尔反尔,自私卑鄙,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