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唯独就是没有喝进嘴里。
“唔……”贝荔半眯着眼睛,似乎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季思蕴向来是个洁癖的人,贝荔却一次次打破他的底线,连喝水都能喝得乱七八糟,像是引诱他似的。还眨着那对无辜的眸子,扑闪扑闪地看着他。
季思蕴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眸,莫名觉得自己的喉咙也挺干的,把杯子里剩余的甜糖水全然喝下,又捏着贝荔的下巴,歪着头吻了上去。
一点一点地,用嘴唇替作容器,将口腔里的汁液喂给这个晕乎乎的小笨蛋。
贝荔傻乎乎地张着嘴唇,仰着小脑袋吮吸着从对方口腔里涌入的液体。男人看起来高冷又疏离,嘴唇却十分温热,混合着很淡甜味的糖味气息让贝荔觉得快要甜晕过去了。
贝荔用自己柔软的嘴唇含着男人的舌头,一点点吮着对方舌根上传来的甜味,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吞咽着。只有很浅的一小口汁液,轻轻吸几口就没有了。
贝荔还亲不够,又伸着粉软的小舌去舔男人的薄唇,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还要……呜,要……”
季思蕴听了呼吸也变重了起来,也轻轻吮咬那张软嘟嘟的小嘴。
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贝荔仰着脑袋快要倒下了,又被男人用大掌拖着后颈往前拉了回来。
贝荔软软的小奶子都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一下一下贴着摩擦。一个衣不蔽体,一个浑身赤裸,竟然都觉得热了起来。
唇舌缠绵之间拉出了一点透明的丝线,空气里回响着接吻的水声,很细微的呜咽声。
贝荔伸手胡乱在男人身上摸,凡是被他触到的地方都像是炙烤过一般滚烫,男人修长的指节也触到他后颈上贴着的一小片湿透了的阻隔贴。
沾了水的阻隔贴变得更薄,隔着都能摸出腺体与肌肤不同的绵软质感,季思蕴正要撕下,贝荔瞬间回过神来,慌忙捂住自己的脖子,牙齿还轻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
两人旖旎的气氛被打破。
“嘶贝荔你属小狗的?又舔又咬。”季思蕴站了起来,脸上也有一丝不同寻常的绯色。
贝荔捂着后颈,又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蛋,咬着沾满不知是自己还是对方津液的下唇,软声软气道歉,“……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你脖子是有多酸?连洗澡都要贴着那玩意?”男人眯着眼睛问道。
贝荔心虚到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只能连忙转移了话题,“我……我、我脑袋好像又有点晕……老公帮我穿衣服好不好?我要下楼倒水喝……”
他还眨巴眨巴自己水汪汪的清澈眸子。
季思蕴当然不会让他一个脚踝都肿成这样,包得跟粽子似的小笨蛋下楼。只能是叹了口气,“把湿了的药膏贴撕掉,不然要弄得枕头都要湿掉了。”
“知道啦……”贝荔看到似乎忽悠过去了,便一本正经答应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