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贝荔还试图想舔第二下，还没得逞就被男人迅速分开。

晃过神的贝荔拍了拍自己软乎乎的脸蛋，看着对方胸肌上那一小片被他舔出来的水渍更加羞涩了，连声道歉，“对不起……你身上好好闻……”

“你闻得到信息素味道？”季思蕴眯起眼睛问道。

贝荔闻声有点心虚，扑簌扑簌着眼眸不敢和对方对视，“我是说你的沐浴露很香……”

季思蕴挑了下眉，他闻习惯了反倒是闻不出自己身上沐浴露有多香，但是贝荔浑身软塌塌倒在他身上，倒是挺好摸的。

季思蕴也不嫌弃贝荔还没洗澡。尽管贝荔出了一身汗，闻起来却没有一般男人那种浓烈的汗臭味，反而带点很淡的奶香体味，是那种很柔和的气息。

贝荔被季思蕴扶在床尾的小沙发上，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还有些心神未定。

季思蕴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给他拿来了一卷保鲜膜。

贝荔笨手笨脚的，拿着保鲜膜缠了半天都包不好，季思蕴坐在床上继续擦拭着头发，看着他娇小的背影什么时候向自己求救。

果不其然，贝荔不一会儿就咬着下唇，转过头来，软声软气的叫道：“季同学……”

季思蕴很浅地扬起了嘴角，低沉着发出一个音节，“嗯？”

“帮我弄一弄好不好……”贝荔下巴抵在沙发上，仰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越说越小声，“好奇怪，怎么弄都弄不好。”

男人从床后直接跨到沙发上。

小沙发容不下两个成年男子，两人坐一块显得很拥挤。互相手臂贴着手臂的，季思蕴头发上的小水珠都会滴在贝荔的软肩上。

好像稍微头颅靠近些，都能彼此交融呼吸的程度。

太近了。

季思蕴不过来都不知道，地上被贝荔废了很长一段的保鲜膜，确实有点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