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两个,世界上同时存在这样的两个人。”
“可惜现在不流行一妻二夫。”她冷笑。
骆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一尊西周时期的出土文物,“蒲一一,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你在我心目中可是新时代的女性。不会被这些束缚女人的迂腐思想残害的首要代表。”
“怎么会呢?我家又不开饺子馆。”
星期四的下午有三节课,第一节课下课,蒲一一跑到教导处借电话打给家里,说她不舒服,叫阿忠提早来接她。打完电话,她抱着书包坐在校门口的门岗处等待,十月份的上海,树叶子还没变黄,却已经有了凉意,等待阿忠的二十分钟里,她打了三个喷嚏,然后看到一辆车子缓缓停在学校门口。
不是阿忠。
车门是红色的。
阿忠是死了么?回去她要暴打他一顿。
来的那个人一面跟门岗打点头招呼,一面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现在好了,没事了,我要回去上课。”
“嗯,我在门口等你放学。”
她气不过,抽出书包里的书便打他,“我才不稀罕你等我。”
“不能打人,”门岗呵斥她,“本校校规严格规定不许打架斗殴。未婚妻也不行。”
连他都知道!
“我想打谁便打谁。”她虎视眈眈地盯着门卫。
“看来她确实有些不舒服,江先生你先带她看医生吧。”
“您真是阅人无数。”
江世起夹着她的腰,将她塞进车里,她的眼光立刻瞟向车子的锁孔。
“不用白费心机了,我现在做梦都握着钥匙。”
“真高兴你留下了心理阴影。”
“赔偿和修理车子的钱,我会在聘礼上扣除。”
“聘礼!谁说要嫁给你?”
“暂时还没有。所以,我在努力。”
“努力跟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热络?”
“想想是谁牵的线?”
她又要伸手打他,江世起已经扣上了车门。
江世起开车带她去了一个地方,离大世界不远。一栋两层红砖小洋楼,很小的前院,院子里有一辆脚踏车,和一个半人高的木头人。
“小莫,”她低头抹眼泪,知道了这是哪里,停在院子中间,“我不想去你家,我要回家。”
“吴妈搬去了孤儿院,我把这里改成了办公室。放心,我没有家。”
玫瑰园。
她早就知道玫瑰园。
小莫出院以后,江世起为了方便照顾他,特意搬进了从前黄阿九一直想叫他住进去的玫瑰园。
她一直听小莫提起,但是一次也没来过。
那个时候的江世起是另外一种方式的遭人讨厌,又凶又冷,她害怕他,也不敢来找小莫。
江世起领着她上了台阶,打开雕花木门,映入眼帘的起居室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办公桌,一张小沙发,几张电影画报,什么都没有。
简直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雪洞。
“我看不出有什么来参观的必要。”
她话音才落,他转身将她揽入怀中,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嘴唇便碾上了她的双唇,他允许她挣扎,但不允许她挣脱,她只能在他控制范围内扭动。
她捶他,“江世起……”
她说不下去,因为他始终不让她的唇离开他。
他扶着她的脖子,她被迫迎接他,她咬紧牙关也没用,他会毫无客气地噬咬她的唇瓣,直到她疼得松开牙齿,他的舌长驱直入,等他的舌尖剐蹭她的上颚三圈、最多四圈时,她的手会勾住他的脖子,等他吮吸她的舌尖时,她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