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2)

受吗?”季泽屈起单膝蹲在沈初面前,手指擦过沾着汗的额角,从他的鬓角划向耳后。

“我知道不该迁怒你。”沈初把脑袋埋进双臂间,深吸了一口气,“但我真的很反感和狼类接触。”

被压制的感觉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自己的努力都是笑话,兔子仿佛天生就是被克制的弱者。

季泽覆在沈初侧脸的手指未蜷,缓慢而又不舍的收回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