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挡住了他的脸。若他只是一个侍卫,祖太妃肯定不会坐到炕上。这几年祖太妃每月都要来公主府一次,每次都要去离谷主院子,想必那人与她定然是分外亲近的。那就只有忠勇王了。且父王这般紧张相瞒,那就更是忠勇王无疑了。母妃,继续搅拌,别干了。”
幼菫虽知晓永青聪慧,却始终将他当做一个孩子。
他才八岁,却有如此强大的推理能力了。
还有,他说萧甫山紧张相瞒,这是啥意思?
幼菫将焦糖倒了出来,故作淡定道,“什么你父王紧张相瞒,他是不想我知道了多操心罢了。”
永青眼中露出狡黠的光,搂着幼菫胳膊,趴在她耳边轻声道,“母妃不必遮掩了。我回想小时候的事,发现忠勇王很喜欢母妃,父王在吃醋呢。”
他又恢复正常声音笑道,“反正只要是个男的,对母妃亲近就是不行。”
他突然感觉身后寒森森的,他回头一看,便见萧甫山站在门口冷冷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