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样的米色小衫,包着一样的黄色襁褓,从大到小依次摆开,跟套娃一般。 虽有大有小,实则眉眼间看起来还是颇为相似。 “哪个是老大?我昨日只顾着痛了,都没看到。” 萧甫山其实也没看到,当时幼菫那个情形,他哪里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