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可能了。

再争下去真的就只有“战”这一个结局了。

赛德的战斗力倒是有些超出他的想象,居然能想出封何文昌为王这么个主意来。

萧甫山不知道的是,赛德从得了裴弘年登基的消息到现在,每日都在想着这件事,猜测了无数种可能,推翻了无数种法子,只有这个法子是最可行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住自己的妻女。

赛德对裴弘年拱手道,“本王贺礼已送到,便告辞了。”

裴弘年一言不发,看着他扬长而去。

百官见宫宴不欢而散,太上皇又是一副风暴将至的样子,个个寻由头告退了出去。

其中腿脚最麻利的,当属周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