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命搭上?

做到此等地步,全天下也就他一人了。

幼菫定定道,“我只一个父亲,何文昌就是我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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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甫山安顿好幼菫,就又回了外院。

他将红绸子包着的牌位递给了裴弘年。

裴弘年打开绸布,抚了抚无字牌位,上面终于可以刻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