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厅,他方轻叹了口气,“家父的事是我疏忽,我今日来就是向你致歉的。待以后我会与你说明其中缘由。”

幼菫淡声道,“杀人就是杀人,再多的缘由也没用。”再充分的理由,也抹杀不了他的丧心病狂。

看沈昊年这样子,沈重彦分明是没死,这就更不能原谅了。

“你说的对。”沈昊年居然赞同了她。

在他凝视的目光中,幼菫有些压迫感,毕竟一直拿他当长辈看待。她无意识地吃起来手中的糖炒栗子。

栗子都已经剥了壳,香甜不腻,分外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