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碗,用帕子擦了擦嘴。

“你若想要什么画,就跟我讲。我来给你画。”

幼菫有些呆愣,放过她了?

南石不是死了吗,还能作画吗?

他是怕她多心,心疼他,所以要强忍着悲痛为她作画吗?

“国公爷,其实您也不必……妾身也不是很喜欢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