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轻飘飘的一眼就足以让门口的那具身体骤然紧绷住,喉咙滚了?几滚,薄薄的唇线紧抿着,但其表面上的表情?无论怎么?样的沉郁,除了?刚开始的那一句道歉后,对方的嘴巴就又和石头一样的僵。

跟条不爱叫可是会?咬人的狗一样。

过了?好半天后,还是荷灯像是施舍地嗯了?一声?,才打?破这片沉静。

柔软的口腔内壁也因外面力道地挤压而轻蹭出一些伤,有淡淡的铁锈味在荷灯的嘴巴里泛开,伤口还有点疼,但他开口时的嗓音很?稳,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荷灯问?:“你和里奈是什么?关系?”

他说的直白,没有一点铺垫,单刀直入的,让人没有一点防备的反应不过来。

以至于那个本就直硬的身体在瞬然的怔愣间,越发地挺了?些腰背。

对方没说话,荷灯也不介意?,他只?自己慢慢地想。

很?少见,却极为恰好相?同的姓氏,以及面貌上很?微妙的相?似感……答案毋庸置疑地不用再多想,就随即呼之欲出。

荷灯语气冷静地猜想:“兄妹?”

那个人没有否认。

荷灯就继续说下去:“她已经请假很?多天没有来上课,你之前不知道我,这个时候却带着‘荷灯’这个名?字来找人,还很?生气愤怒……说明你认为里奈现在不太好的情?况和我有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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