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出任务也认真,就只是不爱说话而已。甭管是片儿汤话还是正经话,人家亓弋全盘接受,对他有意见的话他听过就当没听过,不生气也不闹腾,更没有跟领导打小报告。今年过年时候排班,给人家排了大年三十到初三,人家一声没吭就认下了。排班表报到何局那儿,何局直接找到亓弋,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春节就该跟家人团聚才对,警察也是人,别人都有家室,回家是应该的,他可以值班。”
“呵,这是玩心机?欲擒故纵?”
“不是。”古濛摇头,“你见过哪个玩心机的人能这么委屈自己?而且越是玩心机的越应该看上去人畜无害吧?可这亓弋,从来不社交,下班叫他他不出来,平常跟他说话,他能说一个字绝不出两个音。哦对,半年多了我就没见他笑过。”
海同深仔细品了一番,总结道:“真够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