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十年的时间,知道当年事情的人或升职或调岗,这反而给了白苓机会,让她把当年的事情摸出了个大概。

“官方说法是她想领养那个福利院里的一个孩子,所以才会把嫌疑人招引过去。”白苓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当口中已有回甘,她才接着说道,“但我了解婷姐,从我鍏邦煵鏇?

们刚开始接触的时候,她就不止一次地表示过不喜欢孩子,是走在路上看到小孩子乱跑都会下意识躲开的那种。而且那时候她马上就要去上学,她领养来干什么?扔给我养吗?我连仙人掌都养不活。”白苓似是自嘲般弯了下嘴角,接着说,“在后来公布的档案中可以查到,婷姐所参与的那个案子,同一批申报的嘉奖中,有一个个人一等功,还有一个二级英模,这两人都被追授为烈士,但姓名未公开。缉毒警牺牲后不对外公开姓名的嘉奖和通报,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还有直系近亲属在世。”海同深说。

“没错。”白苓点了头,“当时查到这两位烈士之后,所有线索就都断了。于是我又转头将福利院所有的孩子和教职工作为突破口,逐一调查他们的身份背景,果然让我发现了一个疑点。根据后面逐渐公开和下调保密等级的档案可以得知,婷姐的卧底任务开始于4月份,而那两名烈士是在同年1月份牺牲的,所以婷姐实际是在那两名烈士牺牲之后才被派去卧底的,很有可能是那两位前辈的牺牲导致消息情报中断,上级才让婷姐从另一方面突破进去。关键在于,在当年2月,福利院恰好有一名孤儿登记入院。我去找了当年福利院的负责人,她告诉我,那个孩子被送进福利院的时候,襁褓里有一张出生证明,那个时候偏远地区医院的出生证明还是手写的,在母亲那一栏写的名字是松枝。”

“没有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