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停职,如果真的停职了,我就好好歇着。反正他们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突破稽查组,这反倒是对我的一种保护,对吧?”
海同深压着声音说道:“别说了,再说我就要忍不住抱着你了。”
亓弋攥停了手中的指尖陀螺,仍旧靠在墙上,许久之后,他才再次抬起头来,凝视着海同深,问道:“是不是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相信我?”
“是。”海同深斩钉截铁地回答。
亓弋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少见的笑容:“真好。”
“你笑得我发慌。”海同深还是没忍住,抬起手轻轻抚过亓弋的脸,“答应我,好好的,行吗?”
“好。”亓弋轻轻动了动,蹭过海同深的手心,“深哥,注意点儿影响。”
“我心里有数。”海同深收回手,挨着亓弋靠在了墙上,同时拿出自己的指尖陀螺也玩了起来,“你发现了吗?咱们警车开过来的时候,越靠近这里,路边遇到的人脸上的戒备就越多。”
亓弋:“还有一点,这里的男女比例非常失衡。”
“是,我也意识到了。”
亓弋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海同深,说:“你还不向上级汇报?光在这儿盯着我算怎么回事?就不怕我跑了,或是跟什么别的人串通在一起给他们通风报信?”
海同深:“手机在我这儿呢,你打算拿什么通风报信?”
“万一我身上有跟踪器呢?”亓弋把手中的指尖陀螺送到海同深面前,“这里要是有定位器怎么办?”
“这东西我改装的,有没有被二次加工过我难道看不出来?是不是要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你扒光了搜个身你才能老实?请问亓弋同志,咱俩到底是谁的名字被写在了凶案现场?”
亓弋不答反问:“你到底有没有跟廖厅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