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天和白队出门逛街撞见了那名毒贩,她们应该有完全不同的人生。沈婷牺牲之后,白队伤了腿,用个人二等功换了公大犯罪心理学的入学名额,学成之后没有再回县城,而是调到了咱们市,因为这里是沈婷的家乡。我刚才跟白队提起那件事,是想告诉她,这件事跟当年的事情是一样的,就像那名毒贩并不是真的想杀死沈婷一样,DK也不想弄死我,甚至可以说,DK怕我死,所以我在的地方反而是安全的。只要我跟炸弹在一起,炸弹就不会爆炸。我怕解释起来浪费时间,就直接说了那个案子的案卷号。”

“你在玩命。”海同深皱了下眉头。

亓弋抬起手,摘掉海同深的护目镜,揉了揉他的眉心:“我玩命,你也还是陪着我了。深哥,谢谢你。”

“说什么胡话呢!”海同深嗔了一句,旋即不容拒绝地把防护设备再次套在了亓弋身上,“就算有那个1%的可能也不行,我不允许你这么作死。给我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