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的臀将她抬起一点,右手直接将人的校裤扒了下来。褚玉屁股一抬,内裤外就顶上硕大的肉刃。裴琤扯动她的内裤,性器贴着她的腿根钻进纯棉内裤,茎身被内裤的布料勒着卡到湿润的穴里。

褚玉轻哼一声,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别磨。”

快感会像潮水上涌,让她不知所措。裴琤应一声,身下却挺动,肉刃一面贴着湿软的缝隙磨,一面被她内裤的布料勒着。他喘息着腾出手,揉着奶子,身下蹭着水液开始撞:“好湿,褚玉,一被鸡巴磨就出水,是不是天天磨才行?”

奶奶的鼾声从隔壁房间里传出来。

房间不隔音,褚玉也不敢出声,咬着牙关忍耐着磨穴的快感。裴琤的性器太过可怕,顶着软软的缝向上,直接将整个阴阜盖住。裴琤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她又在吮自己,肥软多汁的一朵嫩花被性器碾开以后包不太住,磨到逼口又一直吸。他看着褚玉微红的脸颊,那丝恶劣的心思又浮上来,揉着奶磨插两下:“昨晚自慰了吗?”

“裴琤。”

褚玉拧他一下,紧接着就被碾着阴蒂撞上去。她的眼泪被这一下撞掉,哆嗦着抠住他的手臂。她在认识裴琤之前,不怎么关注这方面的生理反应。总之无意识蹭到被子的时候确实有快感,但不会自己揉,因为试过几次都找不到点。而裴琤用性器磨她,一磨就磨到,每次都磨的她想哭。

“亲个嘴都湿了,很想要吗?”他的语气变得暧昧,“自慰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没让它满足,所以才会一磨就吸鸡巴。宝宝,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先用两根手指摸到小逼,在上面那一点,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