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一句谢有什么用?少爷没日没夜的伺候,都几日未合上眼了……”

阮承青救人,并非是要人感激涕零,只是有人溺水,自幼接受的教诲,让他很难见死不救,他抬腿轻踢一脚,道:“这么多话,去把药端过来。”

来福鼻孔里哼出一声,出门去了。

秦川重伤未愈,等阮承青回头,又闭了眼。

等来福端碗进来,阮承青用了很长功夫,把药喂进秦川嘴里,房中血腥混着药气,俊郎至极的少将军,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

房中,弥漫着乾元特有的味道,昏迷之中,反而无法收敛,压迫,强势,戒备,阮承青胸口发闷,下腹发沉,他屏住呼吸,出去走了一遭。

阮承青莫名想起朱瞻佑的话,心下焦躁,无心之善,却好像把他卷入看不见底的狂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