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这大概是上天对人类的最狠心的惩罚,即便人再有通天的本领也很难从死神手里将人抢回来。
途静不在她身边,低声哄着她。
到了后面,她干脆蹲下来陪着她一起哭,默默流泪。
她想,或许宣泄一下感情,将心里的压力都释放出来,才会更好。
直到视频通话最后结束,花瑾都没有提起王天昊。
途静眼帘微垂,叮嘱她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一阵阴凉的秋风卷过,为数不多的树叶沙沙作响,带起地面上的几片枯叶,打在途静的脚腕上。
倏地,背后一阵暖热,眼睛被一双宽大的手掌轻轻捂住,腰间被死死的锁住不能动弹。
“怎么哭了?”洛川刚刚抽完烟,身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烟草味。
声音低哑,带着暖热在她的耳边响起。
“花瑾心情不好,我陪陪她。”小姑娘的嗓音带着哭完后的是沙哑,语调软糯,听在洛川的耳朵里像是个撒娇的娇软美人。
“乖。”洛川把她抱的更紧,脑袋在她脖颈处一蹭一蹭的,很痒。
*
秦羽被气走之后,就打了电话找了江沛津出来。
“江队长,我是听了你的话才这样的,结果我还被洛川给踢出学生会了,这事你怎么说?”
江沛津换了一副金丝眼镜,站在北城大学湖边的树影下,稀疏的光影透过湖边的树叶奚落在他的镜框上。
他半靠着树干,低着头,脚底不知道踩着什么,一下又一下的碾磨。
“我怎么说?我不也输了比赛,我能怎么说?”他抬起头来,目光犀利,上下打量着秦羽。
嗤笑一声,带着不屑,“一个部长就这点本事?”
秦羽被他一噎,小香风外套被她挂在手肘上,捏起一只袖子,狠狠地打在了江沛津的身上。
不料被他一把抓住,猛然甩开,差点摔个大趔趄。
“我可不是洛川那样的好人,我打女人。”他语气伴着熙冷的秋风,听在人的耳朵里,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秦羽看他这个模样有些害怕,他太危险了,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我、我不跟你说,我走了。”秦羽理好自己的外套,重新搭在手肘上。
将配镜又怎会允许她这样的来去自如,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
“晚了。”
他将人拽进了一点,北城大学里的这个湖很大,这边挨着后头的山,早前有传闻说是看到了蛇。
渐渐的,大家都不往这一头来了,所以即便是秦羽此刻想要求救也是叫不到人的。
江沛津右手食指上带着一枚白玉骨戒,蹭在她脸上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刺鼻的气味。
他手里拽过她的衣服,随意的丢在地上,将她摁在树干上,单手钳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她扒了个)精)光。
秦羽哭喊着一边求他,他只是慢条斯理的拿起手机咔嚓咔嚓的拍了好一会儿,随即便放开了她。
秦羽将衣服忙不迭的套回身上,眼尾发红,“江沛津,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是犯法的。”
然而这话并没有恐吓到他,反而更刺激了他。
他掐着秦羽的脖子,大脖子一寸寸的摩挲着她的肌肤,笑得阴冷,“那你去告啊。”
“你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坏?”秦羽脸颊涨红,被人掐着喉咙说出来的话,语调像极了大白鸭。
“以前不是这样?坏?你不坏吗?”
他抬着手掌,轻轻的擦去秦羽脸上的泪痕,凑近了说话。
“做事,就要做绝一点,我跟洛川不一样,我喜欢刺激的,你我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要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