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也不是什么大事,知道吗?本来这事跟你就没关系的,是你要先查我,江叔这也是被你逼得没办法了。”
他手里的酒水换成了赤红色的,双腿交叠,高脚杯轻轻的摇晃,微微低着头像一个从深渊地狱里走出来的吸血鬼。
洛川深呼一口气,心疼像是一个无形的手掌狠狠的捏着他心尖最最柔软的地方。
是江防,是那个傻姑娘敬重的长辈,她那么讨厌江沛津,却从没落下对江防的尊敬,感恩江防以前的收留,关照,然而他却是个藏刀的魔鬼,狠狠的割断了途静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念想。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直接说,我不听这些虚的。”洛川声音喑哑,喉间隐隐的有一股腥甜。
手掌青筋暴起,他在那辆车里呆了很久,本来就是被注射过药剂的人,这样的东西,一碰就会复发,像洪水猛兽一般肆意的侵占他的身体。
损害他的精神,浑身上下像是有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再爬,很痒。
“够爽快,江叔就喜欢你这股劲,来你们小区的地下室,别试图叫警察,里面都是炸药和药粉,你可以试试是警察进来的快还是我的火苗快。”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途静在你们那里?”
江防低低的笑开,“你找到她了吗?江叔不否认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是傻的,年轻人,姜还是老的辣。”
洛川没有出声,身上的那股躁动持续不断,他快要坚持不住了,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他必须忍着。
“嘛,给你听段录音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