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计。
她一夜辗转,不能安心入眠,晨起方才朦朦胧胧地睡过去。迷迷糊糊地听到夏员外压低声音吩咐下人往车上搬运行礼的声音,便一惊坐起身来,想起身送父亲启程,追出门外时,夏员外的马车已经扬尘而去。
她站在府门口,怔忪良久,心里觉得空落落了,没有了任何依靠。
夏紫芜也呵欠连天地出来,见到安生愣怔在门口,得意一笑:“二姐今日如何还没有走?”
安生并不搭理她,转身回府。
夏紫芜脚下一动,伸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安生抬起头:“做什么?”
夏紫芜“呵呵”一笑:“不做什么,就是好心提醒你一声,父亲一走,这府里马车就有些紧张。自今日起,王伯要候在府里,不能随意出入了。你若是去药庐,不好意思,自己走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