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移开,拧紧眉头。

秦叔玉实在忍不住,他拧过阮承青的手,在他肿胀发烫的掌心里不耐烦的写道:又怎么了?

阮承青叫着疼,让他比划轻些,指着碗道:“你今日端来的汤,是苦的。”

秦叔玉磨牙。

这怎么可能,他们将军府上连厨娘都是乾元,不可能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

阮承青缩着脖子,看起来十分窝囊,却哽着口气,继续道:“你们是想慢慢折磨死我么?”

秦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