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又琐碎。 接着又有看护费三百两,置衣钱二百两。 薛泽皱眉。 「这才一千八百余。」 吴秀才干笑两声,挠了挠头。 「贵人,小人不是跟你凑数。还有一分钱,小人没有算在里头,但这三年,两千两是拦不住的。」 薛母睥了他一眼。 「还有什么欠你们的?」 「这三年中的两年半,贵公子都是……」吴秀才顿了顿,「都是逃犯之身,有性命之虞。若事情败露,青黛也会小命不保,这其中的价格,可不止值两百两。」 薛父母沉默不语。 薛泽亦在沉思。 总不知过了多久,许是良心发现,薛泽竟然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