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连天横看他碎发微湿,贴在腮边,眼波如嗔,说起话来叽里咕噜的像个小大人,很有一套,忽然间心念一动,凑上去亲了一下。
宝瑟儿眸光流转,就不说话了,脉脉地望着他,连天横的眼头微狭,瞳色很深,眉骨又生得合宜,冷冷地视物时,显得深不可测,专心看人时,又目不转晴的,好像时刻打着甚么坏主意,眼瞳是一泓平静的墨池,倒映出他的脸,这眼神勾人极了,他发觉这个人很爱这样看着自己,视线每每交汇,便胶到一块,丝缕难分,谁也不舍得错开半瞬,说不上调情,却比调情还教人脸红心跳,他快被这多情的眼眸攫住了、玷污了,皮肉连带骨头,全给他酥成一摊酸甜的春水。
不知不觉间,唇瓣也交缠起来,宝瑟儿斜撑着身子,一手搭在他肩上,慢慢滑过脖颈,指腹摩挲着喉结,最后抚上下颌,低着头亲吻连天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