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失彼,忙顺他的毛道:“是,爷也教了我很多!”

连天横看他的心还在自己身上,稍微熨帖了些,叫小福子过来,“吩咐早饭,送叶先生进书房,笔墨伺候,不得疏忽半刻,让我知道你怠慢了先生,打断你的腿!”又掐着宝瑟儿的脸,捏起一块软肉:“不许对先生不敬,知道么?”

在先生面前,宝瑟儿对这样的亲昵有些害臊,无所适从地拿开他的手,急匆匆答应道:“知道了,爷,你自去忙罢。”

连天横见他这副不情不愿的神情,偏不遂他的意,在他嘴唇上偷袭了一下,柔声道:“乖乖宝儿,在家好好地读书,晚上爷再考你。”

宝瑟儿毫不设防,被亲了一口,瞪大双眼,脸登时红到了脖子根,连忙去看先生,那叶先生倒是泰然自若,伸臂振了振衣袖。

宝瑟儿真是要寻个地缝钻进去了,冒出了一身热汗,目送他走了,做贼心虚地觑着叶先生。

这叶先生不以为意,站起身,笑道:“走罢。”

小福子这时也机警了一回,知道少爷是要派自己盯着这个先生,急忙跟上去,推开门,摆好纸,取出一对沉甸甸的松烟麝墨,滗一壶干净雨水,细细研磨,磨出的墨汁发色浓厚朗润,香满一室。

“墨是好墨。”先生坐在圈椅上,清淡雅正,真有君子风范了,欣然道:“你看过哪些书,我先来瞧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