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坐在他身边,手在他膝头上捏了捏,笑道:“一月不见,你倒是清减了好些。”

“想到春娥还在陶家受尽磋磨,做大哥的,食之不得下咽,寝之不能入梦,身围岂能不瘦?”柳春池皱着眉,拿开他的手。料他不敢放肆,系上小帘,自家紧傍窗边坐了。

连天横忽地凑上去,嗅他的脖根,熏熏然道:“怪是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