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至尽力地吞咽着口中的巨物,想起自己寒窗苦读,自认出口成章,满腹书香,却被这根丑陋的东西奸淫着喉头,真是斯文扫地,有苦难言。连天横按着他的头抽动十来下,那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拔出来时,黑紫的一根,上翘的龟头上牵出一丝唾沫,另一头正连在他的唇瓣上。

连天横又用腰带把何斯至的嘴捂住,在脑后缠了个死结儿,这下何斯至只能鼻子呜呜的,嘴巴不能出声了。

这回总算轮到身下那个小洞,连天横用桂花油抹在洞口四周,再插入一根指头反反复复地调弄,察觉到里头有松动时,便用膨大的柱头抵住穴口,在臀缝儿里上下蹭动着。

“唔……唔唔……”何斯至眼巴巴地望着他,显是穴里骚得厉害了。

“不怕,哥哥替你杀杀痒。”说着,那鸡巴便缓缓地顶进洞里。许久不曾造访这处,竟是比从前嫩滑数倍。随着鸡巴的深入,里面的褶皱也抻平了,柔媚顺从地裹着肉棒子。如久压之簧,松之则弹,似含非含,似吐非吐。

何斯至本人也是满面红光,脸撇在一边不肯见人。连天横知这些日子调弄得他淫虫儿出了,又久不逢迎男人,花门紧闭,正苦盼一场及时雨咧!便不再客气,猛地一下子,插进肉壶内最深处。

“唔!”何斯至仰头,鼻子里哼出一声。穴内的骚肉痛苦地绞紧了入侵的男根,他忍不住想并拢双腿,却被布条缠住,只能无力地任其奸淫。

连天横双臂撑着扶手,闷声苦干几十下,次次都到了最深的所在,穴肉时紧时松,贪婪地不肯松口,屋子里只有低低的喘息声,和抽插时花汁噗嗤噗嗤飞溅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