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冤大头,果然是急着去捉奸的,许抟云怕他走了,忙拽住他一片衣角,咬着下唇,瞪着他,道:“不许走!”
“我给你银子,怎的还不放过?”
“我动不了,怎么去找大夫看脚?”
姚迢皱眉,只能抱他坐在栏杆上,自家单膝跪下来,将那脚放在膝头,褪了鞋袜,剥出白净的一只脚丫,抬头问道:“哪里疼了?”
许抟云被男人肏过千八百遍,却从未被谁这般握着脚,那只大手极粗糙,力道却很轻,磨得脚心有些痒痒,硬着头皮,随手指了个地方:“喏,就这,这里疼。”
姚迢见并无红肿,便一下一下地推拿起来。
许抟云怕他敷衍了事,转头偷看了眼藏书阁,吩咐道:“你慢点来,不要偷懒。”
姚迢掏出药膏来,手心包着他脚踝摩挲,许抟云被揉得心猿意马,声音也软了,道:“你还随身带药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