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绵绵的小手握着他那根黑紫的性器套弄,那东西恐怕赶上他手腕子粗了,虎口张得极开,弄了半天,自己也累了,反倒喘起来。把连天横喘得下身愈发胀痛,眸色也深沉了。

许抟云便撒手,道:“不来了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