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喜欢,把他们买下来,陪你读书。”

宝瑟儿才没那么好心呢,放两个妙龄的美貌小厮在家里,慢慢地长开了,不想出事也要出事了,没好气地说:“不必了。”

连天横却不知道他把自己想得那么龌龊,以为他见到这二人,触景生情,动了恻隐之心,问道:“真不用?”

“王妈妈挑不到人,也会去挑别人,人各有命,咱们顾上自家就行。”宝瑟儿说完,也觉得自己气量越发狭小,所幸连天横也以为然,没有多说甚么。

一回到家里,两天不曾干正经活,全耽误了,宝瑟儿想起先生布置的课业,头疼得紧,也顾不上身体酸痛,快马加鞭地赶起来。

翌日先生见了他,莞尔一笑,头一句话,便是问他:“观你颜色,近日可有喜事?”

“先生说笑,哪里有喜事?”

“得偿所愿,自然是喜事。”

宝瑟儿目光流转,收起草纸卷,慢慢地将束口收紧了,打个死结,微笑道:“原来如此,多谢先生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