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做过唯一对的事,就是送她离开,永远不要回来。

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从小没有带过她几天,眼睁睁的看着她骨子里越来越歪,现在却要插手她的人生。

门被打开,韦国本想迎人进来坐坐,却被他拒绝了。

“我,求您一件事。”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腰好像更弯了几分。

“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