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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这个结论后,在健身房做完体能训练的楚鹰拿着手机和趴在地上的二哈对视了一眼,陷入了怀疑鸟生的状态中。
原来他是如此的肤浅……
不过他一向是一个果决的鸟,既然喜欢的事实无法改变,那就把想和对方搞网恋,变成和对方正在搞网恋。
他在游戏里发了一条消息过去:还有一款游戏,每局用的时间很短,玩吗?
过了十几分钟,漂亮白鸟给了他回复:太忙了,不玩了。
……
赵飞宇是真忙,他学的风景园林专业,既要学植物学、花卉学和林木学这样的园林课程,又要学素描、速写和计算机制图这样的绘画课程,还要学建筑学、景观设计和城市规划。
到了期末,这个专业课要画图,那个专业课也要画图,画得他想死。因为他有白化病,专业课老师都对他很宽容,愿意给他更多的时间用手绘制图纸。
然而,他现在配上了眼镜,就必须和其他同学一样采用电脑绘图,用同样的时间交同样的作业了。
夜灯下,“原始野鸟”赵飞宇抓狂地挠着羽发:“绘图软件!我和你势不两立!”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点错了哪里,还是软件忽然出了问题,他画了六天、马上就是第七天的图突然没了!
它没了!
没了!
赵飞宇委屈,他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现在大半夜的,大部分鸟儿都睡了,他也不知道能向谁求助,自己研究了半天,什么也没研究出来。
呼吸困难、想要吸氧的他第一次有了分享欲,对着书桌上的小电脑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社交平台上,配字说:爹爹的设计图不见了,爹爹心里苦。
他不是喜欢分享生活的鸟,社交平台上除了走歪路发的那几张女装照片,再没有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