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睡。”

蛋蛋用翅膀擦着眼?泪:“为什么不可以?”

赵飞宇白皙的手指抚过他的额头:“你?总是要长大的,会有自己?的领地,自己?的同伴,自己?的伴侣。”

不管蛋蛋最后?是否有类人形,他都会努力让蛋蛋成为独立且强大的个体,成为这?片大陆当之无愧的天空之王,而不是永远把对方护在身后?。

蛋蛋做最后?的挣扎,小翅膀挡住脸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可是我想和?你?们睡,晚一点分开不行吗?”

想到蛋蛋有可能是倒霉的残疾鸟,赵飞宇心软的一塌糊涂:“那?我们约定一个时间?,到时候你?就自己?一只鸟睡。”

蛋蛋眼?睛滴溜溜地转:“秋天,秋天我就自己?睡了。”

这?样繁殖季他就能观察爸爸有没有生蛋了,要是爸爸说?话不算话,他就把蛋……把蛋……他还没想好?,等他想好?再说?。

就这?样,蛋蛋获得了续住主卧一个季度的门卡,就是苦了赵飞宇和?楚鹰。

赵飞宇轻声说?:“蛋蛋睡着了没有?”

看着蛋蛋肚皮朝上,四仰八叉说?着梦话,楚鹰对赵飞宇点点头。

他生平第一次对蛋蛋的睡眠方式表示赞赏,虽然?这?样在野外无法感知到危险,但有时候却能给家长们留下一些?私密时间?。

白天浪过,晚上又开始躁动的赵飞宇已经像攀上树的藤蔓般粘到楚鹰身上了:“走啦。”

楚鹰一只手托起赵飞宇,低声耳语:“隔壁?”

因为把墙压塌过一次,对隔壁莫名感到不安的赵飞宇纠结了半秒钟,选择了:“去外面。”

寂静的夜晚,能听到一声声“呱…呱…”的青蛙叫,以及……

“咳,好?像不止我们出来了。”赵飞宇听到了不少鸟类求偶的声音。

并不想管其他鸟的楚鹰,沉迷于脱赵飞宇的小裙裙,然?而却被一把推开了。

赵飞宇无语地望着院子里五双泛着红光,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说?:“再远一点。”

他可没兴趣在家里狗的眼?皮子底下上演活春宫。

不得不又走远了一些?,正戏一直没有开演,赵飞宇都有点焦躁了,楚鹰还有几天才会进入繁殖期,但他已经是满脑子黄色废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