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强装镇定。他知道她的脆弱总藏在坚强背后。
他没有多说,将她带进鬼燕门深处,那间号称「帝王级」的浴室──他知道这里只有她才能开启,这是她的王座,而他只想成为她唯一的臣服者。
水汽蒸腾,灯光昏黄,他看着她换下沾了雨水与血的衣服,只剩薄薄浴袍。他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头埋在她颈间,嗓音低哑: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查方言的事,不让我知道?」
她没说话,眼里氤氲着雾。
他将她转过来,眼神不再压抑,带着占有的欲望与压抑太久的情绪:
「那不是妳该管的事,他是我朋友。」
他顿了顿,声音一冷:
「但我更在乎──妳为什么只查他,而不是跟我说。」
他低头吻上她唇瓣,带着惩罚的气息,一路向下。
她的浴袍被撕开,他跪在她面前,像在朝圣,也像在索取。她被他吻得颤抖,敏感的乳尖早已挺立,被他的舌头反覆磨蹭,忍不住呻吟出声。
「云沫……不要这样……」
「妳不乖,就该这样被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