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暴男,对峙的过程中刀子捅在了她的左腰上,流了很多血。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伤到器官,医生已?经处理好伤口,她现在需要卧床休息。”

池珏双手?撑在门上,眸光随着解释逐渐泛起悲苦的微波。

她咬着下唇慢慢收紧,似要碾出鲜血才肯罢休。

当?手?指蜷成拳头时,她面色苍白?地转头看向纪南星,压着嗓子质问:“刑侦队的人没有死绝吧,为什么你的案子能有那么多人参与,而她只能孤身奋战?第一天啊,这是她归队的第一天!中午分开?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一转眼的功夫人就躺在医院了,认作是任何一个警察的家属都经不起这样的折磨!纪南星,我受够了!”

池珏的情绪犹如?洪水猛兽,她已?经极力在抑制这样的爆发,可越说?越叫人伤感,越说?越叫人后怕。

她再次陷入到患得患失的惶恐里,未来那么长,究竟还要经历多少次这样的担忧?

尽管她是医生,她见惯了太多人的生生死死,可当?最爱的人面临生命安危的问题时,她也不过是一个无力承受后果的家属,也没办法?做到绝对的冷静和理解。

纪南星咽下干涩的唾沫一时语塞,苏桥出事?有很大的责任在于她的安排不合理。

她很自责,也很坦然的接受所有人的批判。

一向高傲的纪队低下了头颅,诚挚道:“对不起。”

这样的道歉落在池珏的耳里何止是苍白?,她冷漠嗤笑着摇摇头,欲要推开?房门时却被对方拦了下来。

“池珏,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也不想?见到我,但方便聊一聊吗,我想?跟你谈点别的事?。”

池珏泄出一口气?,神色哀然着:“什么事?比她的命重?要,一定要现在谈吗?”

“是关于苏桥主动申请调离刑侦队的事?。”纪南星原本觉得,如?此重?要的安排应该由苏桥主动向池珏坦白?,但介于池珏对她的职业产生了莫大的不信任,只好借此机会把话说?开?。

池珏扶在门把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她眉心蹙动,不可置信的确认着:“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