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亲够了,那截舌尖又盯上了还没有去过的地方。

它抵着被磨蹭得溃不成军、被迫顺从微微张开的唇缝,轻而易举地伸了进去。

薛子清的动作就像像一条蟒蛇一样,牢牢地圈住了她的猎物。

明舟被这出格的深吻弄得浑身发软,却被腰后的手强势地按住,不让离开,被迫踮着脚尖,把唇舌送上去让人吃得根本合不拢。

薛子清轻喘着气,唇有过短暂一秒的离开。

那抹好看却总是没什么温度的薄唇,此刻沾染上了另一人的温度,泛着不一样的微红。

她的声音很低,微压的语调,就像喝醉了酒后交融的气息一样,只是鼻尖相触就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我好想抱你,好想带你走。”

什么也不管,就这样丢下所有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当一个失去理智的裙下之臣,抱着她的宝物,她的主人,她的所爱之人,去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

她会用她的唇舌去述说最真诚的爱语,去俘获她想要摘下的那一枝最娇艳欲滴的桃花。

而她爱的人总是知道要怎么让她表现得狼狈。

薛子清的唇抵在明舟的耳边,明明是强势的姿势,却怎么看都是心甘情愿地低头。

“可我就是想要你。”

所以就算心惊胆战,如履薄冰,她也甘之如饴。

她再次吻上了使得她越过理智的底线的那个人。

明舟的呼吸里都充满着那股冷而淡的独特气息,好像让她原本清明的头脑,逐渐变得缺氧,不清醒了起来。

腰后的手一直在那里,抚摸的动作,像是在轻柔地安抚她的某种不安。

但事实上,却始终理智地停留在那一段范围内,用一个充满占有欲又渴求的姿势,难耐却克制。

这也是台下的人唯一能看到的。

至于其他的,都被某个人亲上去的同时背过去的身影挡住了。

等薛子清终于亲够了,将人松开时。

明舟攥着薛子清胸口的衣料,贴在她裸/露的肩颈处,喘着气,尽力恢复着呼吸。

薛子清冷静下来,看着明舟。

她忽然哑着声音,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明舟缓和了呼吸,从肩颈处抬起头 ,就听到了这句话。

对薛子清在台上那么不管不顾亲她的事虽然她被挡住了,但谁看都知道她俩发生了什么。

她本来有点羞恼,结果听到薛子清这句话,看到对方低落垂下的眼眸,心里的火不自觉就散了大半,只剩下一些出于不好意思的羞意。

薛子清还嫌不够,她知道自己刚才失控了,怎么看都做得太过分,见明舟一言不发,心里沉沉地往下坠去。

“抱歉。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

“停,后面的打住。”

明舟蹙眉,看着薛子清,半晌,叹了口气。

“算了,真是。”

她未免也太容易心软了些。

明舟从薛子清怀里站起来,薛子清怀里骤然一空,眼神又黯淡了一些。

她却只是收回手臂,像是一条做错事,觉得自己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垂着头。

可是紧接着。

薛子清感受到她的后脑勺被十分突然按住,身体也猝不及防地被带着换了一个方向。

薛子清缓慢地睁大眼睛,轻眨了一下。

像是有些不可思议。

“舟舟?”

确定两人都面对着台下后,明舟伸出手,踮着脚,认真,又坚定地将薛子清的头按向了自己。

“听话,看着我。”

这一次,她面朝着台下几万双眼睛,还有